满足每个学生发展需求的分层教学

Differentiation teaching to all level s

——满足每个学生发展需求的分层教学

                                           佘瑛

去年11月从美国回来后，每每和人聊起美国和美国的教育，一时觉得有很多想说的。本来上学期就要来交流这次赴美的培训，时间安排的关系，让我有时间进一步梳理和沉淀这次赴美之行，让我更深入地去思考和整理我所看到和听到的。

2016年年底回顾时，发现二十几年从不开口说英语的我在2016年去美国两次，一次是送儿子读书，另一次就是获得了赴美培训一个月的机会，这一年中的两次不同于国外的旅游，所看到所经历的让我觉得是人生的格局更开了，“眼界决定境界”。虽然我看到的美国课程、美国课堂中值得学习的经验是我们在国内无法模仿和落实的，但是对于工作、生活，让我作为一个老师，一个家长，都有观念上扭转和冲击，怎样的理念和眼界决定了怎样对待学生，怎样对待朋友，怎样对待家人。可能这是人生的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不管怎样我都要说这是人生一次难得的历程。

应该说获得这次培训的机会也是相当不易的，在整个新区的高中、初中、小学、幼儿园老师中，通过自荐——学校推荐——教育署筛选——基金会面谈等程序，产生了高中8人、初中12 人、小学6人和幼儿园6人，共32人的团队。这项培训是由教育基金会来组织，通过新区外事办来整体办理的，照基金会的老师说法是1000人中产生1人参与了此次培训。

我把这次赴美培训分为了四个阶段，先整体介绍大致的培训情况，去过的地方。再来讲讲我最想来与大家分享的这一块——我眼中的美国课堂。

2016.07国内为期两周的行前培训。包括4位一期、二期学员的加州的培训经历；建平中学杨振峰校长、洋泾中学胡瑞峰校长；张华和杨向东两位教授；李军和赵士果的专家报告；国内专家整理出清晰的框架、要点和案例，从“教育发展的历程”到“课程改革的趋势”，从“核心素养”到“学习方式”，从“课堂教学比较”到“考试评价”……，整理了理论和实践的已有成效，以案例的呈现加深理解和感悟。除此外还有徐子祥的英语口语培训。为期一周的加州教育专家Charlene和John运用多种有效手段让我们学习和理解美国正在全力推进的重要教育改革，课程标准的推荐，4C核心素养；21世纪技能培养、未来科学教育标准的实施、学生课堂深度参与的策略等等。中美教授间不同的培训方式已经让我们深切感知到了中美教育方式的不同。

2016.10.02-10.07为期一周的国外集中学习培训（加州大学洛杉矶校区；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教育学院；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教育学院附属学校；阿凯迪亚高中、圣地亚哥科技高中、深谷小学等）

2016.10.10-10.22为期两周的深入CG小学浸润式跟岗学习，分别前往加州阿凯迪亚（Arcadia）、蒙罗维亚（Monrovia）、科维纳（Covina Valley）、科若纳诺克（Corona-Norco）、沙漠沙子（Desert sands）5个学区11所学校。期间入住12位华裔住家，9位美国当地住家，深入美国家庭，融入居家生活，体验美国文化，了解美国社会。

影子学校学习期间，32位教师共听课1136节，人均35.5节。我所在的CG小学共34个教室，我们进了27个教室，听了53节课，尝试上了一节珠算课。参与PTA（Parent Teacher Association）Meeting、表彰大会（Assembly）、地震演习（Great Shake Out Drill）、住家接待答谢午餐会等活动。

期间我们还与Arcadia Coach访谈，了解Arcadia整个学区的教育和研修的情况；与校长、家长、学生进行了访谈，了解管理、课程、课堂、学习工具、技术支撑、教师工作量、评价标准等。

10.24-10.27为期一周课外课堂（加州科学中心、加州理工学院、亨廷顿图书馆、艺术收藏中心和生态花园、裴普丹大学等文化和教育机构。）

语言的障碍和行程的紧密，让整个培训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中，但也一直为所看到所体会到的受到触动。撰写日记12篇，周记4篇，共计28092字，完成小结两篇。

从这一系列的培训、学习和思考中，让我感知到美国的教育是这样的。

看到美国的课堂——尊重与宽容并存、自由与守纪并存、轻松与紧张并存，是真正以学生为本的课堂，是以强大技术支持为后盾的课堂。

一个轻松与紧张、自由与守纪、尊重与宽容并存的课堂

l 轻松与紧张

一直听说美国的小学生是以玩为主的，课堂轻松，以玩为主。两周时间让我见证了美国课堂并非如此，他们的轻松在于课外作业很少，能在很短时间内解决，但是他们的忙碌与紧张在校内，几乎不得闲。学生们从8：25进校后开始上课、走班，一般10：30-10：45有15分钟的时间休息，然后中高年级学生到12：20午餐，幼儿园和低年级学生11：45午餐，13：00午餐结束，到14：35放学。我们可以从时间安排表上看到学生的作息时间的紧凑。

但是在课上他们时而认真专心听说问、时而分散在各个角落各自学习、时而在Chrome Book上自如操作、时而一人独立思考，他们对各种课该到哪个地方带哪些书切换自如，校园里时常看见长长队伍捧着厚厚的书和计算机，俨然大学生的味道。

所以一言而概之，上课时轻松的氛围以及课型的不断转换让学生们不感到疲累，他们在既轻松又紧张的氛围中积极投入学习。

l 自由与守纪

美国孩子的自由和随意是没来美国之前就听说了的，在这里两周时间我发现美国学生不止是自由，是有约束的自由，是遵守规则下的自由。

美国课堂上可以看到学生的各种形态，有的坐在课桌前，有的坐在地上，有的坐在角落，但是大家都是在执行自己所要完成的任务，看去散漫的教室其实并不然。

学生上课可以随意地提问题，不举手也可以，打断老师也没有问题，但是教室里并不见喧哗声。有些孩子比较小，在读时怕大家听不到，老师不要求学生大声讲直到每个人听到为止，而是给一个话筒，在学生之间传递。

这里的教师也是自由和守纪并行的。由于每个年级和每个教室之间的课程不一样，每个教室里每个学生的课程可能不一样，所以除了中间大休息和下午放学有铃声，其他时间都没有铃声，完全由教师来掌控。每天每个教室里的老师都会将今天的课程内容和时间段写在白板上，供学生们看。教师的时间把控都是由教师按照课程排布执行。

在教学上教师们的自由度却很高。没有规范的教学流程和板书，教师的教案也是简单明了，有的老师以Think Map写明内容摘要。教室里最多见的用品就是白板笔，白板上既可以投影，也可以直接在白板上用白板笔写字，媒体和板书完全结合。教室里还有很多的就是各种光面的纸，白板笔可以直接写在上面再擦掉，年级低的学生手中也会有一块小白板，小组上课时可以用。教师在教室里的自由度很高，只要能在学生中间，需要在哪里，哪里就有黑板，教师的位置和教学显得那么随意而自由。

l 尊重与宽容

教师对学生的尊重和宽容是发自内心的、是美国文化的一个缩影。

美国的课堂中往往会分为几个区域活动，比如做test的时间会有先后，先完成的人就可以到Chrome Book上去玩游戏。在学生各自为阵地完成任务时，我们和老师聊几句以便深入地了解学生和课程。在我们交流的过程中，不断有学生来给老师看完成得怎样，老师总是先停下和我们的交流，告诉学生怎样改进后，身边没有学生了再继续和我们交流。小小的举动体现了对学生的尊重。

当同行的顾晓萍老师看到住家的孩子还没有完成时，就问老师今天他是不是做得慢了，老师连忙回答说：he is not slow，he is thinking. 这样的宽容令我们感动。

美国关注每个孩子的发展，也尊重每个孩子的个体，所以凡是涉及到学生的学习成绩，都是学生的隐私。我们想要了解评价的系统，要借鉴评价的资料，只要有孩子的姓名在上面老师就拒绝拍照。在这里学生之间不知道彼此的成绩，没有优秀学生和差学生之说，连家长也只知道自己孩子的学习情况是否pass，其余就都不知道了。

那么，每个孩子们在这样的课堂中，得到是尊重，并建立起健康的人格。

Differentiation teaching to all levels——满足每个学生发展需求的分层教学

两周的影子教师生活，让我最震惊的就是这里的分层教学（differentiation teaching to all levels），从各人不同学习程度进行分层可谓做到了极致。我认为这是实现“不让每个孩子掉队”的核心理念的有效手段，并在学校中切实落实核心理念。

先说说课程的设置和教室的分布。主要的课程是Language（reading，writing）、Mathematics、Science。除了有几个特殊的教室外，其余的教室都是包班制的，一般教师从8：25进校开始到午餐时间，下午13：00开始到14：35放学，所有的课程都是这位教师上。

在CG小学我看到了各种不同的分层，如：为语言适应期学生开设专门的ELD（English Language Development）课程、学习困难学生走课、学习优秀学生走课、同一年级不同Level的学生走课、同一教室中的分层教学、自闭症儿童等，都让人感叹美国“不让一个孩子掉队”理念的实施力度。

下面就几个方面回顾下所见的分层教学。

l 语言适应期学生

Arcadia地区有来自不同国家的家庭入住，这些家庭的孩子都可以到这个学区的学校就读，所以随时会接收一些孩子来自于不同国家，于是学校为这些英语不是母语的学生开设专门的ELD（English Language Development）课程。

在这样的已经分层的学生群体中，教师还会根据英语不同程度的学生进行分层教学，根据学生的程度和需求开展教学。

【RM4，ELD课程场景】学习时间：8:30~10:30；学习对象：来美一年的学生；

由一位教师负责学习活动，以5、6人为主要教学点，其他学生自行学习，教室里有序安静，学生不时按教师的要求交换教学场地。

4号教室2小时的课程带来的震惊是巨大的，学习的分层能分到这样细致，教室角落的圆桌时时称为学生按学习程度分组学习的场地，让每个学生的需求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教学形式不断转换，学生注意力也能保持集中，学习效度高。不光4号其他教室的分层教学也是时常能看到，教室的每个角落是教师分层教学的一个有力呈现。

l 学习困难学生

    为了让学习上较缓慢的学生能够在自己的Level基础上学有所得，学校设有Intervention、RSP（Resource Special）、 SDC（Special Day Class）课程，为帮助学习上有困难的学生在学习上有所进步。从语言课程、数学课程中都能看到对不同程度的学生，进行不同程度地教学。

（1）Language

【RM5，Intervention课程场景】

Intervention课的执教教师是有专门的职业证书的，她的职位是APC（Academic Performance Coach），教学对象的的分类是相当有趣的，经过课堂观察和访谈，我认为将教学对象分为这样三类：智力偏低学习困难学生、略有跟不上的学生、刚到美国语言需要加强的学生。

从上述语言课程的学习中，我们可以看到真正根据孩子的学习程度进行分层的学习，甚至已经为英语非母语的学生开设了ELD课程，但是当学生连ELD课程的程度都没有达到时，先进行Intervention课程，针对性之强真的让我们感受到了以学生为本的教育理念。

（2）Mathematics

【RM7，SDC（Special Day Class）课程场景】

这里是针对数学学习上落后的学生而开设的课程，学生们各自有自己的任务，程度也不一定都是一样。但所有学生都努力地将任务完成后，自觉离开。

对待这些学习上稍落后于同龄孩子的学生，学校增加了教师的配备，按照学生的程度再进行分层，这样的分层教学才真正能让学生按照自己的学习进度来逐渐进步，真正体现了让每个孩子进步的理念。

l 学习优秀学生

学习优秀学生在这个群体中又是怎样得到发展的呢？5号教室的一个上午让我觉得他们的分层教学真正做到了不同发展需求的学生。

【RM5，Reading课程场景】

看完5号教室共计2小时的课，不禁感叹美国教学实施中伟大的分层教学。教室里教师随时到来上课，有时学习对象只有2人，多的也不过9人，为了让这些学习优秀的学生得到更好发展，课程的分布可谓精彩，学生已经习惯于这样走课的形式。为了进一步了解学习困难学生和学习优秀学生是通过什么评价确定的，我们对RM5的教师进行了访谈，教师拿出了评价的依据（见右图），靠左的学生和靠右红色部分的学生分别参与学优生和学困生的课程学习。被采访的教师告知这些都是学生的隐私，让每一位学生在“安全”的环境下学习，让每个学生在自己的最近发展区得到发展，理念和实施是那么地契合，令人佩服。

l 同一年级不同Level的学生

【RM16、17、18，Math课程场景】

Mathematics课程一开始，个别学生就实施走班，以16教室→17教室→18教室程度依次加深程度实施走班，按各自不同的程度学习数学。

课程的巧妙设计和安排让同一年级的学生在数学学习时能够得到分层，让学有余力的学生有更好的发展空间，真可谓依据每个学生学习和发展的需求最大化地分层教学。

【RM20，Core Plus课程现场】

四年级学生在周二8：30～9：00实行Language学习的走课，一部分学生留在教室里进行阅读提高课程，另一部分学生分流，到LED课程教室学习语言，或到其他班级进行阅读课程。

让学优生有所发展在这里也得到了有力体现。教师为学生读《Island of the Blue Dolphins》，读部分章节，再提问，最后以“Aleuts”和“Native Indian”为主题布置了双气泡图，帮助学生在阅读时分析和理解文章。

【RM22，Steam Rotation课程场景】

这是为四年级学生开设的编程课程，学生几人形成一个Team分别使用编程，使球发出不同的光并能按指令滚动。学生们都各自领取编程器和球开展小组实验。

其中一个优秀的团队由两个男生组成，他们分别向我们介绍了这一项任务的操作过程，并说明，他们将会把小球运动的过程记录下来挂到网上，供学生们观看。于是我们跟随这两个男孩到34号教室，看他们如何运用电脑的摄像头和自行下载的软件对小球的运动轨迹进行录像，全程都由两个男生自行操作，教师不做任何指导。可见学校为需要深入发展的学生提供了平台。

一周的时间，深切体会到学校的课程设置和安排都在尽最大努力为学生提供的发展空间和可能，以“不让每个学生落后“为核心，满足每个学生发展需求的分层教学让我们对美国的教育刮目相看，那我们需要做什么呢？从小处入手努力做些尝试和改变，努力让我们的学生得到适合的需求和发展。

l 孤独症（Autism）儿童

从孤独症儿童的专任教师来参加家校联合会的活动就能够看出，美国教育对这一群体孩子的恢复和教育相当重视，也对美国教育中不放弃每个孩子的部分感到倾佩。虽然对于孤独症儿童略知一二，但当我真正来到孤独症教室时，发现这真是一件相当难得事情，教师们确实太不容易了。

出于对孩子的尊重，教师一再关照我们拍照时“No face”。教室内分隔成若干个不会互相干扰的区域，一个教师带领一个孩子、至多两个孩子开展活动。认字母或单词，学习项目单上集齐四个奖励后，就可玩10分钟pad或者自行玩玩具。对老师的问题始终集中不起思想的孩子，教师则一遍一遍地反复寻找孩子的眼光，反复提问。当有的孩子处于激烈的发作状态时，教师则淡定地带上防护袖套，任他又哭又咬又打，直到孩子发泄完，自己用纸擦干净桌子上的唾液和鼻涕后，教师再开始让他认字，完成任务后，孩子才去一边玩耍。

这部分人群作为不让每个孩子掉队的理念体现，真的是让人感受颇深。在一年级的课堂中，还看到了两个孤独症儿童在教师的带领下，和其他学生一起阅读。教师们运用各种手段，改善孤独症儿童的现状，充分体现了对这部分孩子的尊重。

一个以强大技术支持为后盾的课堂

CG小学为每个孩子配备了Chrome Book（计算器），Arcadia学区购买了Google的教育支持系统，学生登陆到Google Classroom开展学习，学习过程需要的资源都在里面，技术支持强大，让学生从小就在这样的网络环境下学习。

在CG的两周里，处处看到学生们使用ChromeBook。看到学生在提前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后在Chrome Book上打游戏（这个游戏可能是语言类，如拼词游戏或阅读，可能是数学类的，计算或图形）；看到学生在Chrome Book上看提供的资料；看到学生在Chrome Book上完成作业获得积分，再使用积分；看到学生从图书馆借书后，需要在ChromeBook上完成阅读作业，获得积分；看到学生用Chrome Book拍摄小组共同编程设计的机器人的运动轨迹，挂到网上供大家共享……强大的技术支持学生的学习，强大的资源供教师和学生取用，让计算器在教学和学习中成为一种必不可少的工具。

除此外还会动用外力来完成一些重大项目的，如学生一学期有两个重大作业，我们去时正好遇到学生在研究用什么方法可以在100米高空投下装有鸡蛋的盒子，盒子里的鸡蛋保持不碎。为期3小时（每次1小时，共三次）的课结束后，学校会安排大吊车来真正让盒子从100米高空投下，验证盒中的鸡蛋是否碎掉。让学生去猜想、实践、研究，并验证想法，从小具备科学素养，硬件和技术的支持实施的必须。

这就是我用“强大“来形容美国的小学课堂的原因。

一个关注问题解决过程大于关注学习结果的课堂

中国的课堂讲究教学目标，以教学目标是否达成作为评判课的好坏的首要标准，简而言之我们要实现的是高效的课堂。课堂中的每个环节的设计都是为达成教学目标而设计的，都是为让学生能够学会而设计的，每完成一个环节我们不断总结和落实，让学生知道学习了什么新的知识，知识点是什么，除了理解外，最好能够运用，逐步达到快速、正确解题的目的。

看到美国的课堂，开始我总有些疑惑，这样松散的课堂，知识容量不大的课堂，学生能学到什么呢？教师从来不在课上总结方法，对学生的学习有利吗？留白是为了什么呢？美国的课堂给予我的诠释是：学生大多时间在Think—pair—share，围绕问题展开研讨，记录观点，协同完成任务。学习的结果在于表达、理解，感悟，在于倾听同伴的见解，在于交流、互动中的协同或妥协，关注问题解决的过程比学习成效和结果来得更为重要。

我们追求的是一个要让学生学会的高效课堂，而美国追求的是一个“关注问题解决的过程永远大于学习结果”的课堂，是一个“让学生持有学习兴趣大于获得知识的、让学生具备终身学习兴趣”的课堂。留白胜于满堂灌就是很好的诠释。

一个工具使用与知识理解交互的课堂

在美国的课堂中Thinking Map（见下图1）无所不在，在Reading、Writing、Mathematics、Science课中都会看到Thinking Map的使用，教室里也都悬挂着8种基本的Thinking Map流程图。它能够帮助学生整理Reading后所获得的思路，作为Writing前收集资料的一种工具，它在学生学习过程中无所不在。

在整个走访的过程中，CG小学的一位五年级的学生向我详细讲述了8种不同的Thinking Map的作用，可以用在什么地方。从和教师的访谈中我们也了解到了，大约5年前他们开始把Thinking Map作为学习工具，渗透于各课程的学习中。Thinking Map的使用也再次验证了美国将脑科学的研究运用于日常的教学中。